【转载】Jim五次说了I love you还有一次没有（麦莫）

转载：新浪微博雪鱼

Jim五次说了I love you还有一次没有（冰恋？


Pairing: Mycroft/Moriarty
Rating: PG-13
Word count: 6k+
Disclaimer: 人物不属于我
Notes: 情人节快乐/情人节报社？对5+1手痒了很久，难得过节就搞了
Summary: 在他们一起度过的那些情人节中，Jim五次说了I love you还有一次没有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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1. 光与影



Mycroft镇静地看着眼前突然跳出来的黑发男人。

“影子永远追逐着光，而光却永远不会接纳影子，不觉得这样的影子很可怜吗？” 那个男人说。他有双漂亮的黑色眼睛，声音柔软动听。

Mycroft对他有些印象。他叫James Moriarty，是数学系的尖子生，似乎跳过很多级，但还是比他低两级。他总是会选和Mycroft一样的选修课，然后坐在他的后面一排。

现在Mycroft想起来了，他们之间有过一次交谈，是在心理学选修课上，教授让同学们自己讨论，而他的周围只有他。那次讨论的主题是犯罪心理，Moriarty对这部分知识的精通还让他惊讶了一下。

“那只是影子的宿命。” Mycroft礼貌地微笑着回答，又补充了一句，“谢谢你的好意，但是对不起，我不是Gay。”

Moriarty手中的那支黑玫瑰明显地表明了他的意图。看上去还是挺稀有的品种，也许他应该查一下花语是什么。

“花语是恶魔之爱。” Moriarty像是看穿了他在想什么。

这是Mycroft第一次被弟弟以外的人猜中心里所想，他不由得对这个男人多了几分注意，“很少会有人把自己比作恶魔，Moriarty。”

“Jim。叫我Jim。” Moriarty说。他生动的语气和表情让Mycroft想起了伊甸园中引诱Eve食下罪恶之果的撒旦。

“情人节快乐，dear Mycroft。” 恶魔递出了玫瑰，而Mycroft竟鬼使神差地接了过去。

“I love you...” 恶魔趁机附在他耳边说出纠缠了他一生的魔咒。



2. 梦与醒



“我要走了。” Mycroft穿着衣服，淡漠地说。

听到这句话，Moriarty立刻从床上爬了起来，下半身一片狼藉却无意遮掩，“不要走，在我家过夜吧。”他急切地说。

“抱歉，但我不能。我还有家人需要照顾。” Mycroft扬起头姿势优雅地系着领带，“而且你该知道咱们之间的这种关系只是暂时，你我早晚都会分开，各自结婚生子。”——那是他们在一起的前提。

“就今天，好吗？今天可是情人节。” Moriarty的语气里带上了恳求。

Mycroft停下了脚步，“去年的情人节你也没留我，今天有什么特别之处？” 如果有什么合理的原由……

不，那不是他该考虑的。这句话问出口他就后悔了，不管有什么理由他都不能留下，Sherlock在家里。

“我买了明天的机票。” Moriarty抱起抱枕说，半张脸藏在了抱枕背后，只剩下一双大眼睛期待地看着他。

Mycroft硬生生地止住了自己想走过去抱住他的念头，“机票？你要去哪？”

“意大利。”

“为什么？”

“……我不能说。”

他们沉默着对视了一会儿，Mycroft才又问，“什么时候能回来？”

“……不知道，也许不会回来了。”

“……” Mycroft闭紧了嘴。不能说出那句话，他对自己说。

Moriarty只是等着他。

他终于再次开口，“如果……” 他第一次听到自己的声音这样充满不确定，“如果我挽留你，你会留下么？”

“你会挽留我吗？”

“……” 不要走——这句话几乎快冲口而出，但是没有。他只会命令，不会请求。

Moriarty低声笑了起来，“好了，你都要把嘴唇咬破了。是我的错，我不该为难你的。” 他钻回被子里，“走吧，你该回家了。”

“Jim……”

“像你说的，咱们迟早都会结束。就把这几年当成一场梦吧……” Moriarty的声音飘忽起来，听上去真的像是从梦中传来，“梦都会醒的，不是吗？只希望你在醒了之后，能记住这个——

“I love you...” 梦里的种子却在现实中扎了根。



3. 伪与真



Mycroft从Diogenes俱乐部离开的时候看见Moriarty正站在门口等他。

他握紧手中的黑伞伞柄，平稳地走了过去，“好久不见。” 他微笑着打招呼，好像他们只是多年未见的老友。

“好久不见，Mycroft。” Moriarty和他礼节性地拥抱了一下，拍着他的后背。

Mycroft感觉到自己的兜里被塞进了什么。

“你变化可真大。” Moriarty后退一步，上下打量着他说，“工作很辛苦吧，给政府当差就是不容易。”

“习惯了。” Mycroft的笑容不减，“你的变化也不小，意大利的事忙完了？西西里岛是个度假的好地方吧。”

“风景不错，可惜人太多了，我不喜欢。” Moriarty的表情毫无破绽，但Mycroft就是能觉察到有什么地方不对。

突如其来的强烈生疏感，虚伪的真诚——这个人给他的感觉不像是曾经的恋人，反倒像是现在的政敌。

接他的黑色轿车开了过来，“你先走吧，有空再联系。” Moriarty抢先说，甚至为他拉开了车门。

这太蹊跷了，他的Jim不会这样急着赶他走。

Mycroft关上车门的第一件事就是看自己的兜里被塞进了什么——一张房卡。

他有些哭笑不得地看着那张房卡。那是一个很小的旅店，他们第一次做爱的地方。他没想到Moriarty这么神秘兮兮只是为了和他约炮。

他下令让司机改变方向，在离旅店还有一条街的地方下了车。他已经不再是当年那种可以随便找家旅店一夜情的身份。

他走在旅店的走廊中，还没拿出房卡，某个房间的门就突然打开。他被一只手臂拽进屋里，迎接他的是一个充满了巧克力芬芳的热吻。

“我想你了。” Moriarty解着他的扣子说。“你不知道找到你有多难。为什么不联系我了？还搬了家。我还以为你今晚不会来呢。”

Mycroft掀起Moriarty的毛衣，搂着他转到床边，“怎么可能。只是因为工作变动。”他啃噬着Moriarty的锁骨说，惊喜地发现自己对他的身体的渴望比五年前更甚。

“Hey，不要妨碍我，我还没解完……” Moriarty躲闪着他的唇齿，手忙脚乱地开始解Mycroft最里面一件衬衫的扣子，“你的扣子也太多了……”

“那是因为你解错了扣子。” Mycroft一吻封住了Moriarty剩下的废话，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，“等等，你刚才吃了巧克力？”

“啊，那本来是要送给你的情人节礼物，” Moriarty咯咯笑了起来，“去年在比利时买的，很美味吧？”

“没有你美味。” Mycroft把Moriarty推倒在床上，脱掉了他的最后一件内衣，“敢吃要送我的礼物？做好接受惩罚的心理准备吧……”

“我又没都吃了，还有剩下的呢！” Moriarty撑起身体抗议。

“反对无效。” Mycroft说着，探出身子从床头柜取出了润滑剂。

“好像又回到大学时代了……” Moriarty感受着他的爱抚，有些恍惚地说。

Mycroft吸吮着Moriarty的胸前，指尖忙着在他的下体攻城掠地，“是啊。这些年你都在做什么？” 他假装随意地问, “去年Bernardo Provenzano的落网和你有关吗？”[1]

Moriarty轻轻颤抖起来，“你……是在开玩笑吗……？” Mycroft的第二根手指已经插了进去。

“我从不开玩笑……” 第三根。

“……当然……没有！” Moriarty大声呻吟着叫了起来，“你不……你不相信我？”

Mycroft吻了吻他的乳尖，“怎么会？” 他能听到Moriarty的心跳声剧烈而快速，但他分辨不出这是因为Moriarty正在撒谎，还是因为他们正在做爱。

“不管你信不信……有一件事……我永远不会骗你……”

Mycroft的吻沿着Moriarty的胸口滑下，一路滑到小腹，“什么？”

“I love you...”



4. 白与黑



看清监视屏上那个人的脸之后，Mycroft终于相信了，那些罪犯口中的Moriarty就是他的Jim。他拿起手机凭着记忆熟练地按下一串号码，却无人接听。

他把找到Moriarty并监视跟踪提上了MI5的日程，理由是“可能威胁国家安全”。

他和Moriarty关系除了Sherlock无人知道，当然Sherlock知道的也只是他的哥哥每月会有两个周末去陪他的地下情人。

他靠在椅背上深深叹了口气，叹息声在空无一人的房间里显得格外清晰。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支烟，准备点燃，然后听见了门锁转动的声音。

他迅速扔下烟拿起桌子下藏着的枪，顺势躲进桌子下面。

这里是他的家。没有人可以未经允许走进他的家门——没有人可能这么做。

然而那脚步声太过熟悉，“你是怎么骗过那些警卫，绕过我的防盗系统的？” 他站了出来，眯起眼睛问。手里的枪并没有放下。

“我只是想给你一个惊喜。” Moriarty举着双手说，“情人节快乐！” 被枪指着，他却毫无惧意，反而很是开心。

Mycroft举着枪走了过去，“情人节快乐。” 他公式化地回应，开始对Moriarty搜身，他要小心的不仅是武器，还有各种微型监视器，“我希望你下次做这种事之前能先给我一个提醒，我不喜欢惊喜。”

“别说着这么冷淡的话做着这么情色的事……” Moriarty暧昧地笑着说，按住了Mycroft摸过他后腰的手。

“Jim，放手。” Mycroft的声音里有了警告的意味，“我今天没心情做，而且我想我们应该谈谈。”

“噢，‘谈谈’……我相信每对情侣都不想在情人节听到这个词。” Moriarty松开手，脸上是过于夸张的沮丧。

“你在策划什么？我知道你在意大利做的事。一个意大利还不够，英国你也想要吗？”

“哦不，英国是你的，亲爱的。我是来帮你的。”

搜身结束，Mycroft把枪放回了桌子下面的暗格里，“帮我？通过控制伦敦的犯罪系统？” 他觉得好笑。

“我知道你为白厅工作。黑暗世界里的很多事你都不了解，” Moriarty说，“让我帮你，我能让你的工作轻松很多。”

“……” Moriarty是对的。那个世界太过巨大且盘根错杂，很多关系连身处其中的人都不甚了解，要获取正确的情报实在太难，“你想让我用什么来交换？” 他动心了，他知道Moriarty的能力，如果他们联手，也许能控制整个欧洲。

“有两个选择。” Moriarty邪恶地笑了起来，“对你来说都很值得。”

那笑容让Mycroft想起了一句流传了几千年的箴言——永远不要和恶魔做交易。

“……不，还是算了。” Mycroft说。这样果断的拒绝让他自己也吃了一惊。

“至少先听听是什么选择？” Moriarty靠了过来，湿热的气息撩拨着他的耳际，“比如第一个，是把Sherlock交给我。”

“为了什么？” Mycroft不动声色地问。

“玩游戏。我很无聊，你又没时间陪我。我想你的弟弟应该不会比你笨太多。” Moriarty微笑着说，“就算是玩坏了也没关系，你们早就反目成仇了不是吗？没有了他，你也就不用担心他哪天毒瘾复发，然后爆出军情处长的弟弟吸毒的丑闻来了。”

“……第二个呢？”

“哦，你不喜欢第一个，看来你们只是单方面的反目成仇……” Moriarty观察着他的表情，“他恨你，你却爱他？我最喜欢这样的戏码。” 他舔了舔嘴唇，一脸陶醉，“第二个风险大了一些，但是我想你会喜欢。” 他压低了声音，“咱们一起引发第三次世界大战吧！”

他的双眼直直地盯着他，好像深不见底的黑洞要把他拉入幽暗的引力漩涡。

“……你疯了。” Mycroft终于沉下了脸，“我不敢相信你竟然会说出这种话。”

“燃烧的火光，爆炸的巨响！尸横遍野，血流成河——那将是一幅多么美的场景！” Moriarty说完就吻上了他。柔软的舌尖溜了进来，和他的舌头搅在一起。

他可以拒绝他的提议，却无法拒绝他的吻。

更糟糕的是Moriarty的话甚至激起了他的性趣。他想象着Moriarty坐在高耸的黑色王座上看着世界毁灭的画面，而那画面将比世界毁灭本身美一万倍。

“无论我代不代表白厅……都不可能接受这种条件。” 他情不自禁地回吻，含混不清地说。

“I knew… But still, I love you...（我早就知道，但我还是爱你。）”黑与白撞击在一起，生成了灰色的爱。



5. 恨与爱



“你知道这将会怎样结束。”Mycroft面无表情地说。

“你就这么恨我？” Moriarty绝望地问。

“你伤害了Sherlock，你想让他死。你还在我的眼皮底下制造连环爆炸案。所以是的，我恨你。”Mycroft听见自己的声音冷得像冰，“恨到想现在就杀了你。”

“我从来不知道你还会恨谁，”Moriarty低下头看着自己的手说，“就像我从来不知道你会爱谁……”

“我也是。你是第一个让我明白‘恨’是什么的人。” Mycroft说。

眼前的这个年轻人让他觉得阵阵心痛，这对他来说是一种完全陌生的感觉。

这就是恨了吧，他想。

“可是Mycroft，你知道吗——有人说恨都是因爱而生。你现在越恨我，就说明你曾经越爱我。”Moriarty慢慢地抬起头，“你曾经这样爱过我吗？”

“我只知道我现在恨你。”Mycroft避开了Moriarty的视线，“姓Holmes的人不会去爱。”

“而你我都知道那不是真的。”Moriarty平静地反驳，像是在指出一个事实，“你爱Sherlock，正如Sherlock爱过你……你以为他为什么现在这样恨你？你以为你为什么现在这样恨我？”

Mycroft一时说不出话来。他一向自诩头脑灵活，却差点也被Moriarty的这几句话绕了进去，“……那你现在这样恨Sherlock，也是因为你曾经爱过他么？”

“我只爱你一个人。”Moriarty看着他一字一句地说，“从出生到现在，再到死亡，都不会改变。”

Mycroft觉得心口的疼痛感更强烈了一些，“那为什么……”

“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。”Moriarty打断了他，“你已经开始恨我了……没关系，恨我吧，我会让你更加恨我！努力地恨我吧，把我的名字刻在你的灵魂里，然后永生永世都记住我！”他的声调渐渐拔高，像歌剧念白一般抑扬顿挫，“记住这一切都是因为——

“I love you…”



5+1. 刹那与永恒



窗外下起了小雨，天色将晚，Mycroft收起摊在桌上的文件，拿出了桌子下暗格中藏着的手枪摆在桌上。

最近他总是会在结束工作之后盯着这把枪发一阵呆，想的都是相同的事——

多简单啊，只要把枪口伸进嘴里，然后扣动扳机，就能用刹那换来永恒。

——这是Jim用来自杀的枪。有几次他甚至已经把枪口放进了嘴里，幸好没有一次冲动到扣动扳机。

死了就什么都没有了，他可不会做那么蠢的事。

窗外跑过了一个捧着一大束蓝玫瑰的男人，本该鲜艳的玫瑰被玻璃窗上的水雾晕染成一片模糊的暗蓝色块。跑着跑着那男人忽然又在路边停住，后退了两步走了回来。他有些犹豫地看着四周，像是不知道接下来该往哪走。

大概是来给谁送花的吧，Mycroft想。蓝玫瑰代表的是无望的爱，永远得不到的爱——谁会在这一天送出这样的花？

在那个情人节Moriarty送了他一支黑玫瑰之后，他就把玫瑰的花语记了一下，确切地说是看了一下，不过他很少忘记看过的东西。

他饶有兴趣地看着那个送花的人查看着手中的单据辨认地址。观察凡人之间的纠葛也是他的爱好之一，不然他也不会选择步入政坛。

送花的人终于确定了方向，消失在了窗外。Mycroft正打算离开，门铃响了起来。

他愣住了。

不，这不可能……唯一一个会在情人节送他玫瑰的人已经死了……

门铃又响了几声，他僵直地走了过去，仿佛门外有勾魂的死神。

他打开门，大朵大朵的蓝色玫瑰挤满了视野。

“Holmes先生？”

Mycroft艰难地点了点头，他觉得有点呼吸困难。

“这束花是Jim Moriarty先生送给您的，没有任何留言……”

“什么时候……他是什么时候订的花？” 他的声音阴沉，听上去像是在审问犯人。

“一、一年前……” 送花的年轻人被吓得倒退了几步。

“他都说了什么？” Mycroft上前一步，用不可抗拒的命令语气问。

“他没说什么，真的！他就说让我们以后在每年的情人节都给您送这样一束花，而且每年要多加一朵，除非您搬家离开了。” 年轻人战战兢兢地回答，“要……要是没什么别的事我就先走了，谢谢惠顾！” 他把花塞进Mycroft的怀里，逃也似的跑远了。

Mycroft抱着沉甸甸的玫瑰花束站在门口。

雨大了，云层深处传来隐隐的雷声。

他抬头仰望着灰暗的天空，任雨水滴落在他的脸上，流进他的眼眶，沿着脸颊的滑落，最终落进领口里。

一年一朵……原来他们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。

他关上大门走回房间，打开了书柜后的暗门。

层层下旋的狭窄楼梯好像通往地狱，而对Mycroft来说，这里却能通向天堂。

无望的爱？说的是你的爱，还是我的爱？

他打开地下室厚重的铁门，一股冷气迎面扑来。他摘下门后挂着的大衣裹在身上，走向石台上放置的冰雪棺材。

蓝玫瑰上残留的雨水迅速冻成了冰珠，凝结在泛起白霜的花瓣上，美得如同棺材中躺着的那个男人——那具尸体。

“谢谢你的花，”他为Jim打开寒冰雕成的棺材盖，“我很喜欢，很漂亮。”

他吻了吻Jim沾满雪花的双唇，将玫瑰花束摆在Jim的身边。

到Jim死的那刻他才终于明白——他爱他。他一直爱着他，用他的全部生命爱着他。

但是太晚了。

他的手指抚过Jim青白的皮肤，紧闭的双眼。曾经他最爱的就是Jim眨着大眼睛无辜地看着他的样子，可爱又孩子气，随即他意识到他已经有很多年……已经有十年没见过Jim的那种表情。

他知道他不该放Jim走，他知道他不该逃避自己对Jim的感情。但一切已经无法挽回。

他像每次一样跪在棺材前温柔地拥抱着Jim，他们身体接触的地方传来冰冷的刺痛，不过很快就变得麻木。

“I love you.” 他说。

没有回应。当然不会有回应。

但他没有停下，“我爱你。”他继续说，“我爱你。”一次又一次。

那是他欠Jim的，欠了成千上万次的“我爱你”——

只是Jim已经一句也听不见了。




-Fin.-












[1]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Bernardo_Provenzano]http://en.wikipedia.org/wiki/Bernardo_Provenzano






（时间线大概是这样的：?-02-07-09-11-12
（写那句【这不可能】的时候真的好想写成【这不科学】！！！←#Another#看多了。。。








Jim最终在Myc的心里成为了永恒，也挺美好的对吗。。。民那情人节快乐 =v=